北堂司言玩味的品读着一旁属下说的这话,笑意更浓。
如果是一般人,肯定会来。
只是,如果那个人是罗刹锦和皇甫云轻,那么,一切难说。
“殿下,婉月姑娘现在……”
北堂司言眸色一寒:“别跟本殿提她,水性杨花的女人,晋家的教养真的让本殿刮目相看。”
暗影卫瞬时间不敢说话了,知道的太多,他会不会被殿下不动神色的处理了?
太子妃红杏出墙,意外**,乃是一个绝密。
北堂司言衣诀偏偏,面如冠玉,却浑身写满了生人勿进的冷漠。
“你们拓跋家的那个长老真的能请的动皇甫云轻?”
站在北堂司言身后,是一个面色清俊的红衣男子,听见这一问题,他看了看天色,点头:“会的。”
“哪里来的自信?”
“殿下,婉月姑娘**是大事,上可惊动君上,下可惊扰国民,如果皇甫公主真的在乎这一个胞弟,一定会来。”
北堂司言神色恍
惚,忽然想起了曾经在皇甫云轻的脖颈下,看到过一个神似父皇珍藏着的花卷美人同样的图腾。
后来他查阅资料,发现那是妖族的巫蛊灵咒。
深邃复杂的眸染上了暗芒,他在皇甫云轻身上感觉到熟悉感,回西陵的时候却想了起来,为什么会觉得熟悉。
因为皇甫云轻,和父皇珍藏的画中美人有些相似。
倒不是五官,而是神韵。
“拓跋括。”
“属下在。”
“去彻查一下父皇的第一任皇后。”
“殿下,这是皇族禁忌,如果君上知道了,您恐怕会……”
“怕什么,给本殿查,往细枝末节里查,现在就去。”
幕僚离开,北堂司言却停在原地,手指搭在旁边的一颗古香樟树上,树皮上带着水光,但是还是粗粝的摩手。
“来人。”
“殿下。”
“去把姗儿和她的暗影卫关押,封锁消息,尽量不要让父皇的人查到。”
“殿下,公主她在绝食。”
北堂司言笑,眸中没有任何的情绪:“告诉她,如果她再绝食,我拿她的心上人开刀。将他们分开关押,不要让他们见面。”
“如果公主殿下以死相逼呢?”
“那就告诉她,西陵的公主不止她一个,她死了倒是一了百了,但是她的尸首还是要送到西都国公的府上,哪怕死了,也要入他的墓。”
“是,属下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