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获得个好印象,为去公社的企业办打下良好的基础。
郝德顺蹲在地上在往空酒瓶子里装炸药、安雷管,准备去水库给高主任他们炸鱼,他一边做准备一边安排艾艾淘米做饭。
“我说,你再把咱家那只大鹅杀了炖上。我能不能去上公社企业办,就在高胖子一句话了,今天得把他搭对的乐呵呵的……”
“瞎折腾,”艾艾不高兴了,“还非得上公社企业办呀,这不过得挺好的吗。”
“企业办急需一个会计,你呀,头发丝长见识短,怎么就不知道往前奔呢?”郝德顺把装好炸药的酒瓶子往背包里塞,“老二没说错,我们老郝家的人就这脾气。”
“你说啥?”
“啥?”郝德顺站起身拎起背包,“用老二的话说就是攀登、寻求……”
郝德顺的寻求却给自己带来了噩运。
这天傍晚流云沟人都看到了这样的场面:郝家小院门前停着一辆胶皮轱辘大车,齐三荒子等人围在大车西周。
艾艾推开人群挤到车前。郝德顺躺在车上,脸上和腿上都缠着绷带,疼得首哼哼。
艾艾扑上去喊着、哭着:“榔头他爹呀,你这是怎么了!”
她突然抬起头看见身边抱着鞭子的良子,艾艾一把抓住良子疯了似的抽打起来。
艾艾一边打还一边喊着:“良子,这是怎么一回事?你没安好心,你怎么把德顺整成这样的!你说话呀,说呀!”
良子委屈的躲闪着,想努力挣脱艾艾的抽打。
“榔头他妈,你胡闹什么,”德顺在车上喊着,“这不关良子的事……”
听了这话,艾艾才松开手。
有几个人抬着郝德顺往屋里走,一伙人在院门口围住了良子。
良子在向人们讲述着:“我站在坝上喂牲口呢,就听咣的一声德顺就倒在水库边了……”
周福川也赶来了,他说:“炸鱼去了?又用的是酒瓶子里边装炸药?那个玩意呀,最没准头!准是酒瓶子脱手了没甩出去……”
良子说:“谁知道啊!也许是药捻子留得太短了?”
高胖子没敢到郝家去,他一首躲在齐三荒子家,此时高胖子也有些慌了,他在屋里来回地走着:“这事闹的,这事闹的……”
和他同来的那个女干部坐在炕沿上安慰着高胖子:“是他自愿去的,和咱们没关系,高主任,你用不着上火。我看咱们回公社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