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,你是不是人?在咱家呆了九年多,我就不行和他过去商量事呀?”
“商量啥事?背着我,就没啥好事,你们这是干啥?不是都解套了吗?咋还来往?有完没完了?”
“当初可是你让我去求的他,不是人家主动找上门的,人不能不讲理。”
“那时候需要他,现在不需要了,他现在不是从咱们家走出去了吗?”
“老七啊,你真让我伤心,我是人,我不是动物,我也有感情,我也有自己的想要的……”
姜七看着她,怒火中烧,他啪一声把手里的笔冲着姜七嫂打过去:“我就知道,他回来准没好事!”
“当初干啥了?活不下去了求爷爷告奶奶的,现在仰蹦了,告诉你,要不是冲着孩子们,我就和你离婚!”
姜七一听这话,不吱声了,他坐在椅子上,拿过一瓶啤酒,“嘭”的打开了,一杨脖子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喝掉半瓶子。
姜七嫂看他那样,就转身进屋了。
姜七手里掐着酒瓶子,望着门外,哭了。
这时,郝德久进来了,一进门,见姜七拿着酒瓶子喝酒,就乐了。
“嘿,七哥,你这姜老抠也喝上啤酒了?”
姜七不说话,回手又拿了一瓶酒,“嘭”又启开了。
“来包迎春。”郝德久说着,把钱甩给姜七,“今天走红运了,一下午赢了何狗子十七块钱。”
姜七依然不语,他把烟递给郝德久。
郝德久拿着烟转身就走。
姜七突然喊住他:“德久,你回来。”
郝德久站下来,回头看着姜七。
姜七把新打开的啤酒往柜台上一顿,说:“来,喝瓶酒。算我的。”
郝德久非常意外,开心的说:“你看,我今天这是咋了,咋净好事呢。”
说着,弯腰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了。
突然大根的屋子里传来录音机播放的摇滚乐,声音大得刺耳,这屋里说话根本听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