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七嫂腾的站起身,从屋里走出来看着朱西吼了句:“你才更年期呢。”
姜七无奈的摇摇头,对朱西说:“别搭理她,逮谁咬谁。”
时过境迁,如今,朱西和大满结婚后,姜七见了朱西,态度有了个180度的大转变,和气了,友善了,客气了,可和媳妇的关系却变得紧张了。自从朱西结婚后,姜七嫂看姜七就没给过好脸子,说话连怼带呲,感觉家里天天硝烟弥漫。就连大丫都受其影响,对朱西也有了敌意。
朱西把所有车上的货都卸完以后,从摩托车的后车架上卸下一个旅行提包走进屋。
“大根给你们买的。”
姜七嫂看着朱西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说道:“拿走,家里啥都不缺,孝敬他后妈去吧。”
朱西把东西往炕上一扔,转身走出屋,他跨上摩托,轰了下油门一缕烟的走了。
望着远去的摩托,姜七说:“你这一天到晚的咋就没个好脸子呢。”
姜七嫂恼怒的说:“你不愿意看就别看。”
姜七委屈的说:“那朱西娶了大满,又不是我让他娶的,你天天和我耍啥呀。”
姜七嫂瞪了他一眼,转身出去了。
朱西回乡,让姜七嫂很不舒服,她看不得朱西和大满出来进去,嬉眉笑脸的样子。这几年,每当朱西回到流云沟,都会让姜七嫂很焦虑。她常常一个人莫名其妙的发火,看啥都不顺眼。大根自从和朱西去了城里,便一次都不回来,因为朱西和大满结婚了,姜七嫂也不想进城去看儿子,她感到自己和朱西之间隔了厚厚的一道墙。
思念大根和嫉妒大满,让她年近五十的女人性情大变,头发都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