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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9章 地窖囚禁案(七)

禁过程中,使用了典型的**“驯化五步骤”**:

剥夺人格:不给真实姓名,用编号代替

高跃从一开始,就剥夺了受害者作为人的基本尊严。他不给她们使用真实姓名,而是用简单的“一号”、“三号”等编号来称呼她们。在这个黑暗的地窖里,她们不再是有血有肉、有名字有梦想的个体,而仅仅是一个个被他掌控的符号。这种做法,让受害者逐渐失去了自我认同,陷入了一种自我否定的深渊。

隔绝外界:全密闭空间,无窗无信号

他将受害者囚禁在一个全密闭的空间里,没有窗户,也没有任何信号。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小世界里,受害者们与外界的一切联系都被切断。她们不知道白天黑夜的交替,不知道季节的变换,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这个黑暗的牢笼里究竟度过了多少时光。这种彻底的隔绝,让受害者们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无助,逐渐失去了对自由和希望的向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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制造依赖:用水、食物作为奖惩手段,时常干扰生理节律

水和食物,这些在正常生活中再普通不过的东西,在高跃的手中却成为了控制受害者的有力武器。他用给予或剥夺水和食物的方式,作为对受害者行为的奖惩手段。有时,他会故意打乱受害者的生理节律,让她们在饥饿和疲惫中逐渐丧失对时间和自我的掌控。受害者们为了获得生存所需的基本物资,不得不逐渐依赖高跃,按照他的意愿行事。

情绪操控:时哭时笑,偶尔“讲道理”,甚至“讲故事”

高跃就像一个擅长操控人心的演员,在受害者面前时哭时笑,情绪变化无常。他偶尔会假装“讲道理”,用一些似是而非的言辞来迷惑受害者,让她们觉得自己的遭遇似乎是合理的。有时,他甚至会“讲故事”,营造出一种虚假的温情氛围。这种情绪操控,让受害者们的心理防线逐渐崩溃,陷入了一种混乱和迷茫的状态。

随机施暴:制造“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是谁”的焦虑

高跃还会随机对受害者施暴,让她们时刻处于恐惧之中。他的暴力行为没有任何规律可言,让受害者们永远不知道下一个被伤害的会是谁。这种不确定性,在受害者们的心中种下了一颗恐惧的种子,随着时间的推移,这颗种子不断生长,最终将她们的内心世界彻底摧毁。

这是最原始、也最有效的精神支配方式。高跃就像一个邪恶的驯兽师,用这些残忍的手段,将受害者们驯化成了他的“奴隶”。

程望翻到心理测评表,第七页。上面清晰地记录着高跃在测试中表现出**“高控制、低同理、低冲动”**特质。这三项特质一组合,几乎就是“斯德哥尔摩综合征”的诱发三要素。

“他用最古老的办法,把人困进最现代的牢笼。”程望低声自语道,“不是铁窗,是心。”

四、第一次杀人:转折点与冷血升级

审讯记录中有一段对话,让程望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。

程望:“为什么杀人?”

高跃:“她说她要跳井,我不想井里堵了。”高跃的回答冷漠得让人毛骨悚然,仿佛人命在他眼中,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东西。

程望:“她不是想逃,是想死。”程望试图让高跃认识到自己行为的残忍和荒谬。

高跃:“一样,逃了也是死。”

高跃第一次杀人,并不是因为仇恨或者愤怒,而是因为他觉得受害者给他带来了“麻烦”。这类杀人者的心理特征被称为**“功能性剥离型”**——将人简化为“任务对象”,完全失去了对生命的情感映射。在高跃的眼中,受害者不再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,而是阻碍他实现自己扭曲欲望的“变量”。他不是“想杀”,而是认为“必须杀”,不带有任何情感因素,仅仅是为了清理那些可能破坏他“完美计划”的障碍。

这意味着,每一次杀人,都让他变得更加冷静、更加果断,也更加没有底线。如果不是那天沈卿趁他喝醉逃出地窖,这个案子可能还会在黑暗中继续沉睡五年,甚至永远沉睡下去,而更多的无辜生命将被他无情地吞噬。

凌晨三点,程望终于写完最后一页报告。他的手因为长时间握笔,已经有些微微颤抖。他缓缓放下笔,拿起印章,在报告上郑重地盖上章。

“该案犯罪人心理画像编号hx - 9401,归档。”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,带着一种疲惫和沉重。

他站起身,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。墙角老旧的取暖器发出微弱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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