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晚。” 林清逸闻声,抬手随意一挥,一股柔和而无形的力量如同一双轻柔的手,稳稳地推开了那扇陈旧的门。
只见门外站着一位书生,正是宁采臣。他身形单薄,一袭洗得微微泛白的青布长衫,虽质地普通,却浆洗得极为平整,衣角随着微风轻轻摆动。他的面容白皙而清瘦,透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,眉如墨染,恰似两弯新月,双眸明亮却又隐隐透着几分拘谨与小心翼翼,仿佛对周遭的一切都充满了警惕与不安。头戴一顶黑色方巾,方巾的一角在风中轻轻摇曳,更衬出他身形的单薄与清瘦。手中紧握着一把破旧的油纸伞,伞面上几处补丁格外醒目,那伞骨也略显弯曲,仿佛在诉说着主人一路的奔波与艰辛。
宁采臣刚迈进屋内,脚步有些迟疑,神色中带着明显的害怕与紧张,嗫嚅着说道:“这位兄弟,我……我身上实在是没什么钱,只求能借宿一晚,保证不会打扰到你们的。” 林清逸见状,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意,打趣道:“我要是坏人,你觉得你此刻还能安稳地站在这儿跟我说话?再说了,瞧你这样子,也不像是怀揣重金之人呀。这是我朋友,他喝醉了。你要是不嫌弃,就一起喝点吧。” 宁采臣听后,脸上露出一丝犹豫,眼神中满是纠结。林清逸看在眼里,笑着又开口道:“都说仗义多是屠狗辈,无情多是读书人,难道你这读书人,还怕我这江湖客不成?” 宁采臣听他这么一说,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起来,挠了挠头说道:“多谢兄弟款待,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” 说罢,他微微颤抖地端起酒杯,轻轻抿了一口,酒水入喉,微微皱了下眉头。
然而,林清逸的注意力却并未在宁采臣身上过多停留。他转头望向门口,目光仿佛穿透了那扇门,对着门外说道:“阁下,我说得可对?来了怎么不进来喝一杯呢,夏侯兄,他醉了。
”随着话音落下,一个身影自门外缓缓步入屋内。此人正是夏侯,他身材高大,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,身着一件黑色劲装,劲装贴合着他那健硕的身躯,将他身上每一块紧实的肌肉线条都完美勾勒出来。劲装上绣着的银色纹路,在屋内昏黄的光线映照下,闪烁着神秘而冷冽的微光,仿佛是古老的符文,暗藏着不为人知的力量。他的面容冷峻如冰,线条刚硬分明,犹如被岁月这把利刃精心雕琢而成,透着一股历经无数风雨洗礼后的坚毅与果敢。双眸深邃而锐利,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,能瞬间洞察人心,眼神中满是历经江湖险恶后的沧桑与沉稳。一头乌黑的长发束在脑后,用一根简约的黑色丝带系着,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两侧,为他增添了几分不羁与随性。腰间别着一把长剑,剑柄上镶嵌着一颗色泽鲜艳的红色宝石,宝石散发着微弱而神秘的光芒,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把剑曾经经历过的无数次生死较量,彰显着它的不凡与锐利。他的每一步都沉稳有力,带着一种江湖侠客特有的豪迈与冷峻气质,使得整个屋内的气氛都为之一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