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姑爷?”
林笙连忙回头对着严轻小小的一招手,又自以为掩人耳目的做了个口型:“叫人呀。”
严轻以着先前在家排练过的经验,上前两步,对着程静农一躬身,然后开始干巴巴的发言:“思成见过程世叔,给世叔您老人家问安了。”
程静农看着面前这位青年,强忍着没皱眉头。林一虎一生深恨自己没有儿子继承血脉,看这个女儿是虽有如无,偶尔和国内的程静农通信,他宁可海阔天空的闲谈,也懒怠提一提这个女儿。可饶是如此,程静农都知道她当初为了能和这个小子长相厮守,所闹出的波澜之大,不次于其母当年那场私奔。如今看来,她的眼光好像也类似其母——反正就是白道训的优点未见她继承,白道训的人生失误她是一样没落、全部重走一遍。
面前这小子的问题不是他将来有没有出息、或者以后打不打老婆。以程静农的眼光来看,这小子的问题在于:他根本就不像一位良家子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