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说，做事有头有尾，总得有个交代才好，徐娟娟和厂里又不熟，我不出面谁出面呢。”

江小燕道：“你倒是关心你的老同学呢。”

吴为一道：“她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了我，这是事实吧。”

江小燕道：“这么多同学，需要钱的恐怕不是你一个，怎么偏偏就愿意帮助你呢，当初我就觉得奇怪，说什么路上碰到的，有那么巧的事情。”

吴为一再一次笑起来：“你原来醋她呀。”

江小燕气愤地道：“我醋她，轮得着我吗？”

吴为一忍不住大笑起来：“你醋她，我太好笑了。”一边笑一边翻起什么东西来，江小燕愤愤地在一边看着，吴为一终于找到了，打开来送到江小燕面前，是一张发了黄的旧照片，吴为一指着其中一女同学，道：“喏，这个就是徐娟娟，我们班最矮最胖最难看的一个。”

江小燕瞟了一眼照片，心里松懈下来，脸仍然绷着。

吴为一道：“这下好了吧，不醋了吧？”

江小燕道：“那人家还有心灵美呢。”说着也绷不住脸，笑了起来。

吴为一暗想，女人难缠是难缠，好骗也是好骗，假如徐娟娟不是长得这样，我是指了另一个人骗她的，她也竟相信了。又想，徐娟娟还幸亏长得难看些，若换一个，这日子还不知道怎么办呢。再想，徐娟娟难看虽是难看些，但是笑起来倒也别有味道，时间长了江小燕不定又会生嫌，罢了罢了，赶紧把钱还了拉倒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