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他正是如日中天,性子也是日益跋扈,偏偏你我皆奈何不了他,只得隐忍。恩师就是知道你这拗脾气,今日才特意遣我过来,届时你可千万别耍性子!”
见王安石闷声不答应,曾巩只得又几番追问,待他草草点了头,才住了口。
因着方才提起韩琦想起些不好的往事,王安石的心情也不复明朗,顿时失了说话的兴致,也不言语,只默默顺手夹了颗香块丢进鼎中,痴痴望着香烟袅袅。
曾巩见其如此这般,便也不好再多说,只得讪讪告辞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