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,缓言,“青州饥民成灾不仅是这几年的问题,如果追踪下来,关系网错综复杂。”
“他们向朝廷上报的理由是多年干旱少雨,粮食产量不足以喂养一州的人。”
他看向胡骊,他自然知道她是什么心思,只是摇了摇头,“青州确实如他们所说,已大旱多年。”
“那朝廷支援的粮草被什么吃了?”胡骊冷笑,“难不成这一路野兽多得很,连人带车通通送进肚了?”
这番话只能起到宣泄情绪的效果。
胡骊自知,语落便没有再说些什么。
只是冷着一张脸,吩咐属下通知身在郊外的人们,等待朝廷来信,直接杀了这帮贪官。
未等将士离开,常奉按住她的胳膊,摇了摇头,“这不是你的军营,要处置也该送回朝廷去处置。”
“而且我们没有重要物证。”
“那个财库只能处置青州司马一部分人,我们再等等。”
半晌,胡骊叹了口气,摆了摆手,“下去吧,就告诉他们时刻等待。”
“是。”
到达青州已有三日。
胡骊支着胳膊,仅靠一张小窗子望着窗外街道,街道冷冰冰的,不像塞北一般热闹。
只有时不时的咳嗽声在告诉她,青州并不是一个无人城。
“小心着凉。”
披风被温温柔柔地披到她身上,身后的人语气更是温柔至极,他环抱住她的腰,鼻息打在她耳朵上,“夫人,这个客栈待不得。”
胡骊听了此话,自觉的关上了窗子。
“为何?”她轻声道。
“有眼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