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东西。”

柴子瑞拳头攥了攥，输液的地方开始回血，可他感受不到痛，只想快点逃离。

江景生说完，便仓皇地快速下了楼，眼前快速过滤的画面像是电影，他浑浑噩噩地跑到楼下药房的时候，整个人都在抽搐，说话的时候发现自己舌头打颤，连维生素三个字都说不利索。

柜台后面的医生看得直愣：“先生，你还好吗？”

江景生发出带着颤音的一声“嗯”，这才惊觉自己早已泪流满面。

再多待一秒他都会疯掉，他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，双眼无措地盯着柜台后面琳琅满目的药品，他无声地问有没有能止痛的药呢？他的心脏太痛了。

开完药，江景生拖着如同灌了铅的腿走回了病房，彼时柴子瑞已经自己拔掉了针头，整理好了衣服，一副随时准备离开的样子，脸上的泪痕也擦得干净，一切仿佛都回归到他们初见时的模样。

柴子瑞抬头看着他，语气不带一丝感情。

“先回家，我收拾收拾东西。”

江景生宽大的身躯挡在门口，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：“我们能聊聊吗？”

柴子瑞摇头，露出一个破碎的笑容来：“生哥，找个对你好的，然后忘了我。”

下一秒，江景生环住他，紧紧地，用尽了全身的力气：“我给你跪下，原谅我一次好不好？”

他屈膝就要跪下，柴子瑞立马扶住了他，用力抓着他的手臂，眼眶瞬间红了。

“没意义，都是命，我认了。”柴子瑞摇摇头哽咽道，“你只要好好的，我就……”

他说到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