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墨逸怎么还没跟上来,我们都出来那么久了,他不会还在船上吧?”
纪时礼一听,笑得更加精彩了,“你怕不是睡糊涂了,墨逸哪有来。”
纪时礼虽然答对了她的问题,可眼前的纪时礼总给她一种怪怪的感觉。
她总怀疑眼前的纪时礼被人掉了包。
“我开玩笑呢。”
陈黎闭了嘴,继续向前走着。刚刚的小插曲纪时礼也并没有放在心上。
两人便继续保持着沉默。前方的路不太好走,陈黎一个不小心又被脚下的树枝绊了一跤。
“当心些。”
纪时礼还是跟方才一样,温柔地将陈黎扶住。陈黎也干脆顺势一倒,倒在了纪时礼的怀中,右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四处摸索着。
“怎么了?”
陈黎没有回话,皱着眉探索着他的衣襟。不一会儿,陈黎又泪眼婆娑地抬起头。
“我送你的香袋呢?你怎么没带,还是刚刚掉路上了?”
“什么香袋?”纪时礼一愣,后立马在身上找着陈黎送给他的所谓的“香袋”。陈黎一看他的动作,怒了。
“你怎么把它弄丢了!那可是我们的定情信物!”
陈黎挂在他身上哭哭啼啼,纪时礼则是愣了一小会后,搜寻的力度更大了。
“会不会是刚刚落地上了?”纪时礼安慰着陈黎,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。
“这种东西都能掉?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!”陈黎立刻停止了哭泣,双手一甩,用力推了纪时礼一把,转身就跑。
“陈黎!”
纪时礼还在后头拼命解释着,而后者根本不听,拔腿就疯狂地往前冲。
“陈黎!你疯了!?”
一股失重感猛地朝她袭来。她发现此刻的她正在悬崖上!
“纪时礼……?”
“别动!”
纪时礼配合着陈黎将她拽了上来,双脚落地后,两人就瘫在悬崖边大口大口地喘气。
“你……你真是纪时礼?”
“废话,不是我是谁?”纪时礼白了她一眼。
“不信,除非给我摸下胸肌。”
“滚。”
“好勒。”见证完毕。
陈黎于是放心地躺在他身边休息了会,等两人都调整过来后,纪时礼才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。
“你刚刚中了蛊术。”纪时礼不咸不淡地说到。
“蛊术?”陈黎仔细回忆了下,再她睡着前似乎的确是有看到过一两只蝴蝶,“所以我刚刚看到的‘纪时礼’就是蛊虫吗?”
“对,刚刚应该是你趴在杂草丛里睡觉时被蛊虫咬了,所以才会出现幻觉开始疯跑。”纪时礼说完最后几个字后,深深地看了眼陈黎,而后者则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。
“我那时候也不知道那两只蝴蝶是蛊虫嘛……”陈黎讪讪地回答道,纪时礼听了,牵着她的手又紧了些。
“咬你的是蝴蝶?”
“嗯。”
“长什么样?”
陈黎细细地回忆了下,可那两只蝴蝶就像从未出现在她的脑海中,她始终想不起有关蝴蝶的任何细节。
她知道那是蝴蝶,但也仅此而已。
“……”
纪时礼难得的没有怼她,蝴蝶……蛊虫……在他印象中,似乎是有这样一个蛊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