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熟悉他,也不知他作为皇子为何会沦落到这步田地,后面我打听了一圈,得知是他的母亲怜贵妃在冬季将柳妃推入湖中致死,这也导致堂溪南雅得了疯病。”
司衔月继续说道:“当时柳妃正值临盆之际,差点一尸两命,所幸堂溪书衍活了下来,而且很健康。而不巧的是,发生这件事之前,怜贵妃刚好有了身孕。”
“我隐隐觉得这之中有隐情。”
安零静静听着,司衔月和她疑惑的点是一样的。
堂溪书衍和堂溪南雅一母同胞,堂溪南雅没了母亲直接疯了,但堂溪书衍表现的却满不在乎。况且如此巧合的事情背后,必然少不了隐情。
“于是我便问了堂溪书衍。”
安零惊讶:“你倒是有胆量。”
司衔月不雅地斜了安零一眼,“本质上,我也是个不怕死的人。”
她继续说道:“他并没有刻意隐瞒,他说当年先帝临终之前便告诉了他真相。”
“怜贵妃作为和亲公主,设计先帝与她有了孩子,先帝十分不悦,可又忌惮西蜀国力强大,只好忍下。而彼时柳妃已经确认肚子怀的是个已经成型的男胎,柳妃的娘家在朝廷上拉拢了不少大臣,隐隐有要为孩子铺路的嫌疑,惹得先帝更为不悦,”司衔月叹了口气:“于是他便设计让怜贵妃推柳妃下水,这一来是为了将这男孩儿堕下,二来也是变相地惩戒怜贵妃,可他没料到,堂溪书衍活下来了,柳妃却没了。”
堂溪书衍知道这件事后,也并没有再跟任何人说过,关于堂溪南雅几乎日日欺负堂溪安这件事他也知道,但他并不做解释。
只因为堂溪南雅已经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