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画，提醒着他此时一定要冷静。

“小儿，你听我说。”杜子衿蹲下来，蔺琅一把推开杜子衿，“我不想听了，你的那些大道理去说给那些想听的人听。”

杜子衿强硬地抱住蔺琅，“我知道，我知道，都是我的错。”

“不，你没有错，错的是我。”

“小儿。”杜子衿望着哀伤的眼睛，沉痛地说：“小儿，如果不是我在路上提议来苗疆城，你也不会这样，该死的是我啊！”

说完，杜子衿丢开手中拿的画，就要往一摊血水去，蔺琅回过神，抱住杜子衿，说：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，我……我只是太难过了，那些都是鲜红的生命啊！我怎能如此残忍？”

蔺琅擤了一鼻子，低声说：“我们回去好不好？”杜子衿没有回答。

“你不愿意吗？”蔺琅问。

“如果所有的杀戮，都需要一人背负，那么死去的魂魄，请记住杜子衿的名字，我愿代小儿永坠修罗。”

杜子衿的沉痛击溃了蔺琅最后的防线，“不。”

“如果世上真的有因果报应，要找，就找杜子衿，我杜子衿，等着你们。”

血水朝着杜子衿的方向流淌，在距离杜子衿一厘米处停住，然后蒸发。

“你……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呢？”杜子衿转过身，捧起蔺琅的脸，吻向眉间的一点红，然后说：“我的小儿，应该知道自己是谁？”

“不，世上没有神，世上也没有神女。”

“菩提树上的神女，皇上，梅妃，苗疆城，难道小儿真的不想知道这个秘密？若秘密因我而起，我愿意一力承担；如果因神女而起，我是小儿手中剑，自当护小儿平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