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裤呢。”
沈知韫急得腾出另一只手捂住裴肆的嘴,呵斥他,“你闭嘴,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!”
裴肆充耳不闻,拿沈知韫的话去堵她,“昨晚韫韫不是教我,只要我想,什么都可以吗?”
“那我想说什么,就说什么,而且我也没有冤枉韫韫呐。”
“裴肆!”
“我在。”
“你不许说了。”
沈知韫都快被裴肆给气炸了,脸颊红了大片。
裴肆握住沈知韫的小蛮腰,微微仰头和她谈条件,“那你亲我一下,我就不说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韫韫还记得咱俩第一次做是因为什么吗?”裴肆抢过话茬,继续引诱沈知韫亲他。
“就是我从部队回来那次,撞见韫韫偷我内|裤,还放在……”
沈知韫急得低头咬上裴肆的唇,这才堵住裴肆不断外泄的糗事。
唇|舌相缠,入得极深。
温软在怀,裴肆心满意足,半眯着眼将沈知韫红扑扑的神态全数纳入眼里。
他对首次欢爱印象异常深刻,毕竟大doi特doi了整整两天。
沈知韫还差点被他弄坏,哭得他心都疼了。
意识回笼,裴肆加深了这个绵长的吻,来了个凶狠的深喉吻。
直至将沈知韫胸腔的氧气扫空,裴肆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沈知韫,抬指擦净她的唇。
他将早餐推到沈知韫跟前,软下语气,“韫韫饿了吧,快吃早饭吧。”
沈知韫气喘吁吁,冷着脸嫌弃,“你摸了内|裤,现在又拿你那脏手摸食物,是想恶心我吗?”
裴肆挑眉,指腹落在沈知韫的唇上,“都不知道吃几回了,还嫌弃呢。”
至于裴肆说的是什么,只有面红耳赤的沈知韫清楚。
知道裴肆腿脚不方便,沈知韫凶巴巴给裴肆下令,不准他送她来酒吧。
讨到好处的裴肆倒也听话得紧,下楼后就乖乖上班去了。
刚刚抵达酒吧,沈知韫就瞧见在酒吧门前左右徘徊的祁东。
平时跟裴肆站一块,西装革履,头发打理得整整齐齐。
一副精英人士,人模狗样。
这会儿头发乱糟糟,衣裳不整,还光着脚,显得极其狼狈。
沈知韫疑惑着上前,“祁东,你不是接裴肆上班去了吗?怎么在这儿?”
说着,她还上下打量了眼祁东的着装。
单薄的白衬衣,皱巴巴的西装裤,因没有穿鞋而被锋利物割擦伤的脚。
是有够狼狈的。
祁东慌得话都说不清,支支吾吾表示他今天有事请假。
沈知韫虽疑惑,但并未多问,简单同祁东寒暄了几句,便进了酒吧。
还未走近,沈知韫就又见苏梨缩瑟着肩膀,坐在高腿凳上抹眼泪。
眼眶红彤彤的,跟只被欺负狠了的小白兔。
有种看到自己被裴肆欺负的既视感。
沈知韫扫了眼着装没变的苏梨,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。
她赶忙走进去,握住苏梨的肩膀,急声询问,“阿狸,怎么了这是,谁欺负你了?”
苏梨打了个嗝,一抽一搭抱住沈知韫的腰,扑进她绵软的胸|脯里哭诉。
“韫韫,我完了,我,我昨晚,呜呜呜,我昨晚把,把冬瓜,给,给强睡了。”
话语断断续续,哭诉连连,“要是被我哥知道,我会,被打死的,冬瓜也会,呜呜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