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恍惚了一下，然后低声回应：“你好？”

手机那头传来打火机一下又一下的声音，叶可安说：“杨钧业，能跟我聊一聊，他们长什么样子吗？”

“他们……？”

“癞皮狗，细蛇，大红猪和瘦骨猫。”

“癞皮狗……癞皮狗脑袋上有疤，眼睛是三角形的，腮帮子大，热的时候会把舌头吐出来。”杨钧业吐着舌头，听到这里，陆悬脑子里灵光一闪，他拿出秦若的照片，脑袋上有疤，三角眼，方脸，这些特征都和杨钧业所说的完全吻合，难道……秦若就是癞皮狗？

“细蛇很长很瘦，皮肤是青色的，眼睛幽幽的，看得人害怕。”杨钧业说着打了个冷颤，陆悬拿出江林的照片，男人皮肤泛着绿光，瞳孔很小，倒真像毒蛇的竖瞳，他就是细蛇。

陆悬急忙举起莫家强的照片，问：“他呢？他是大红猪吗？”

杨钧业指着照片，笑了起来：“大红猪，我养的大红猪，大红猪不听话，爱喝酒，喝完了浑身皮肤红彤彤的，像下了锅一样嘿嘿嘿嘿……”

叶可安的语气依旧温和：“那么瘦骨猫呢？瘦骨猫长什么样子？”

“瘦骨猫……眼睛很大，在晚上仿佛能发光，脸尖，嘴唇上总是有几根胡须……”杨钧业绘声绘色地描述着，陆悬越听越觉得熟悉，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穿着保安制度的中年男人。

“那个姓张的门卫。”陆悬喃喃道，他问杨钧业：“杨伯，你说，你看到有人在7号厂房拜女鬼，是这四只禽兽中的一个吗？”

杨钧业眼神空洞，缓缓点头：“是瘦骨猫，瘦骨猫在拜女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