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意识到弘历似乎在转移话题,静姝也顺势而下,满怀期翼说道:“元寿哥哥,下次,莫要再让着我了。”
一声元寿哥哥,幸甚至哉。“好!”
待弘历临走时,静姝拉住他的衣袖,抬着眼暖心说道:“元寿哥哥,麻雀幼时也是不会飞的,它们努力扑腾翅膀,却一次次摔入泥沼。刚破壳的雏鸟,需要母亲的喂食,待大一些,它们开始憧憬外面的世界,并开始努力,最终学会飞翔。姨父不是不待见你,而是你还没有达到他的期望,你努力学会飞翔,飞给他看,让他看到,即便受人轻视,你依旧很优秀,这般天资聪慧,他怎会舍得明珠蒙尘,而你也终将成为翱翔天际的雄鹰。我来京城之前,额赫告诉过我,得道者多助,失道者寡助,或许,你的道正在不远处向你招手。”
一句元寿哥哥,一段真情宽慰,让这位未来的皇帝铭记了一生,眼前这位八岁大的女孩儿,也成了他此生心中分量最重的惦念。
……
静姝这一病,病了小半个月,弘历每日都会与张若谷一起到南梨苑给静姝讲学,名为讲学实则是奉皇上之命陪伴静姝。
是日,静姝起身便心觉不安,整个人都不在状态,到了规定讲学的时间也不见张若谷与弘历的人影,整个南梨苑静得出奇。
“苏曼,今儿个怎么回事,若谷表哥怎么还没来?”
苏曼摇头表示自己也很疑惑,今日南梨苑的宫人们都格外安静,连熹妃宫里的几位姑姑都没来过,更别说张家少爷和四阿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