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消息,说了一遍,“老爷,小的在老家时,听村中老人提过,这种症状很像天花,传染性极强,而且没有药能医治,只有生病的人,自身扛过去,把痘疹出完,才会完全好。老爷,您要不要让人去确认一番?若真是天花,也好隔离这些人群,并找出感染源头,否则,城中的人,一传十,十传百,很快幽州的百姓,都会被感染的。”
司空永明越听心越沉,天花在古书中也有记载,他曾看过,虽然只是只字片语,但仍然记忆犹新:
比岁有病时行,乃发疮头面及身,须臾周匝,状如火疮,皆带白浆,随决随生,不即治,剧者多死,治得差后,疮斑紫黑弥岁方灭,此恶毒之气。
如此寥寥几句,让人遍体生寒。
“年年,你确定没有听错?这事可不能马虎。”
沈年年点点头,“老爷,千真万确,荣大哥也听到了,现在他去马棚那里找刘大哥了。”
“那你还记得是哪位大人家的下人吗?我一会喊人出来,再去医馆喊上郎中,一同去查看一番。”
“老爷,其中一位是典史大人家,另一位是主簿家的。”虽然跟在司空永明身边还未到两月,沈年年早已把衙门内,所有官员家的下人,已认全。
“行,那你先去马棚那里,跟平荣一起,我稍后就到。”
沈年年到马棚没有多久,司空永明就跟典史和主簿两位大人,还有他们的小厮,一同来到马棚。
上马车后,直奔幽州最大的医馆,喊上最有经验的一位老郎中,直接去典史家所在的胡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