患之忧,就只有判死刑最合适。能判死刑的都是大罪,你怎么平白给人安那种罪名?还是说你能策划一场罪让她继父毫不犹豫地跳进来?这事儿根本就是很难好不好!你能干嘛啊,你就是一高中生,这事儿能由你领导吗?”
齐绪一想到陆时鸣所想,头脑里边就像有小尖刺样搅地头疼,而且他总觉得,秋盼是故意把这事儿告诉陆时鸣的,为的就是希望陆时鸣能够解救她于水火。
他双眼满是无奈,那眼神像一把钝钝的锉刀,在陆时鸣身上一戳,就将他的怒火给戳了起来,并且分泌加速。
“你不帮忙就把嘴给我闭着!”陆时鸣站起身。
如果他要真是个有能力解决一切问题的人,那些豪言壮语也就百分百成立了。可是齐绪说的不错,这事他当真了,别人不会当真。
“我不是那意思……”
陆时鸣不想听他所谓的解释,快速走出了包厢。他打出租回了爷爷奶奶的家。他在C市读书,自己住在单独公寓里,没有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。爷爷住在郊区,离学校很远。
陆时鸣的奶奶见孙子回来了,欢喜地抱住他:“考试完了吧?这个寒假应该没什么事儿吧,在奶奶这儿多住几天,啊。”
“奶奶,爷爷呢?”
老婆子皱起眉,拍了他一下:“你真有心啊,我这么大个人站你眼前不闻不问,就知道找你爷爷。”
陆时鸣焦急地开口:“奶奶,我真有事儿。”
老婆子看见孙子消沉的脸色,眉头微蹙,横如双刀,心里意识到这小子怕是遇上了什么麻烦,于是说:“楼上,书房。今儿接了你爸的电话,两人吵了一架,你想要什么,先哄着点儿。”
陆时鸣点头,走上二楼。
经年的木质楼梯在脚下发出闷响,他敲了敲门,里面传出一道深沉而浑厚的声音:“进来。”
陆时鸣站在外面想了很多,才慢慢地推开门,只开了一道缝,半个身子侧进去。仿佛屋子里的人是个暴徒,他得时刻防备着能猝不及防飞来的当头一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