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卫又将馒头掰开,分给身边的难民。
“我觉得刚才那人,叫我很不舒服,总感觉哪里不对。”
黑衣侍卫嚼着馒头,轻声嘀咕。
“我也是。”
时起尘啃着黄面馒头,摸着下巴,思索。
到底是哪里不对劲?
馒头野菜么?没问题啊。
背篓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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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头子!这几条巷子都翻遍了,不见那人!”
官兵来报,阿昼也从一侧的巷子里走出,常败紧随其后,二人也是一无所获。
“这该如何是好,国君一日不在,时国潜入这么一个危险人物,本来时国就乱,到处都是难民,这可如何是好?”
官兵头子急的团团转。
“你刚才说,难民?遍地都是?”阿昼拉住脚步急促的官兵头子,示意他冷静。
常败用天罚将阿昼手扒拉开。
那官兵这才回应,又给阿昼说了几处难民窟。
常败用天罚勾着阿昼迅速前往难民窟。
两人辗转几处,来到时起尘他们所在之地。
阿昼目光所及,都是躺在地上,痛苦呻吟的骷髅骨架。
“你们!想做什么?”白大伯扶着墙站起身,一旁难民都手拿着什么木棍石头,凶狠的瞪着阿昼和常败。
“啊,大伯,我们找人。”阿昼尽可能充满善意的笑着,客客气气的说。
“我们这里都是些无家可归的人,没有家人,没有你们要找的人!快走吧!”
白大伯挥挥手,赶阿昼和常败走。
“大伯,我们。”阿昼话还没说完,一众难民从他们丢来石块和木头,阿昼反应不及,常败拔剑而出。
难民一见常败拔剑,更是疯狂咒骂,石块如雨点般砸来,场面混乱。
常败用剑和身体挡下一些飞来石块,阿昼也用阴阳拨开退路,两人狼狈离开难民窟。
时起尘二人趁乱也离开,来到阿昼二人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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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昼查看常败伤势,常败红着耳根推辞。
“你们没事吧?”时起尘关切询问,看着常败高高的鼻梁被砸出的淤青和血痕。
一旁黑衣侍卫则径直走向阿昼,将阿昼反过来转过去查看阿昼有没有事。
阿昼则不断贴近黑衣侍卫涂满泥巴和锅灰的脸,最后惊喜呼出:
“是你啊!添音阿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