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一样。(我原本已经都写出来的,写完之后问张哈子,他讲,你想死的快你就写,我不拦你。权衡之后,我只好把剩下的七种给省了去。只能告诉大家,这种跪拜方式,是每一代带头人独有的磕头方式,代表着传承。只能说这么多了,不然要被张哈子踹了。)
张哈子磕完头之后,也让我跪下,我以为他是让我也学着他的姿势去磕头,却没想到他讲,烧香纸,通报一声。
我讲,哟呵,张哈子,你什么时候拜坟需要通报了?我记得你在回龙地的时候,可是直接才在别人老屋的脑壳上的?现在这么矫情了?
他跪在地上,伸手在地上摸索着他的竹棍准备抽我,我早有先见之明的把他的竹棍拿在手里。
张哈子一边摸一边讲,你个狗日滴,喊你通报你就通报,啷个那么多屁话?
我只好跪在爷爷坟前,,把香纸点着,然后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之后,对我爷爷的碑讲,廷公爷在上,不肖子孙洛小阳给您磕头了。
我磕完之后,张哈子才跟着磕了三个头,对着我爷爷的碑讲,廷公爷在上,不肖晚生重庆张家张破虏给您磕头了。
我们双双磕完头,原本平静的坟地突然起了一阵风,将烧着的纸钱给吹得满天飘。我大叫一声不好,就要去追纸钱,生怕引发山火。
但我刚站起来,就被张哈子一把拉住,他笑着讲,没得事,这是老爷子高兴老。
我还是不放心,一直盯着飘在空中的纸钱看。不过没过一会儿,那些之前就在空中燃烧殆尽,一点灰尘都没留下来。直到这时,张哈子才跪在地上往前挪了几步,然后伸手在我爷爷坟碑的左侧慢慢摸索着。
因为刚刚中午过一点,太阳很大,我的后背全是汗水,张哈子也是,可是他却一点都不在意,从上往下,一个名字一个名字慢慢摸过去,而且还不准我给他指方向,非要自己摸。
我跪在一旁,眼睛一直盯着张哈子,我看的清清楚楚,他伸出去的左手一直在颤抖,这一点叫我很是不解。当初他使出‘扎千刀’的时候,那双手可是比机器还稳!
他这到底是害怕,还是激动?
等到他终于摸到凌绛名字的时候,我看见他的整个身子又开始颤抖起来了,甚至连脸上的肌肉都开始有些抽动。我和张哈子认识这么久,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有这样的表情!
我急忙问他,张哈子,到底发生了么子事?
张哈子侧头‘看’了我一眼,然后深吸一口气,这才对我讲,哈挫挫,我们一开始就搞错老啊!都以为你洛小阳是天命所归,到现在老子才晓得,你哈挫挫原来也只是个半成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