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吧。”
她一眼都认出来了,心上属于娘亲独有的字迹。
她的字是娘亲一笔一划亲手所教,是以她写的和娘亲相差无几。
这分外熟悉的字迹,自戳心头,也没了再说笑兴趣。
坐在一侧的褚绪开口:“行了,这里没你们的事,你们都下去吧!”抬手挥了挥,示意周遭守着奴婢都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