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警惕着听她们的交谈声。
“裹在绸子里的毒药只是会让人失明几天,不会致人完全失明。”柳心绝靠过来,贴着她白皙的耳朵,气息微冷道。
她稍微抽离身子,站直,声音变得大了些:
“一个即将成为瞎子的飞鹰,还会得到重用吗?”
云舒仿佛明白她要说什么。
“或者说,就算为燕王效力,他们会真的安心利用你吗?一把被怀疑的刀,最好的去路就是融了重铸。”
长月在那厢一听,咬牙切齿道:“云姑娘,你不要听这妖女挑唆!”
柳心绝瞥了他一眼,却不管他,而是接着道:“傅笼都是我们不共戴天的仇人,他虽死了,可制造这一切的幕后凶手还在,如果被他得知我们身在何处,他会放过我们吗,退也是死,不退也没什么什么好的去处……”
说到此,她的声音停顿下来。
云舒冷冷注视她,一双漂亮的褐瞳暗沉,里面滚动着猜疑、厌烦、和各种各样阴暗的情绪,在下一刻,却听到对方犹疑着说:
“云舒,我不知道你是否记得,离开冠云楼之前,你曾讲过的自己家乡的一件事情。你说,你的故乡不喜杀戮,厌恶战争,就算存在天渊类的社会暗面组织,也只做情报消息。”
云舒愣了愣,还未反应过来,又见女子眼中藏着未曾刻意伪装出来的认真,注视着自己,声音又轻又低:“我想把水月台也建成这样的地方……”
“你愿意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