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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上

同上

无能为力的我揪着心口眯眼疼,眼缝留下一路火红。疼得窒息无力闭眼。。。

再睁开,看着他们担忧的目光,捏紧的心松了,我知道自己又稀里糊涂地回来了。又庆幸还好回来了,再不然我就要成火人了。

我舒适地枕在聂云霞的手心刚想开口,还是忍住了,用手在桌子上写着:外面的人?

“走了。”聂云霞用另一只手擦去我额头渗出的汗渍,“这次,你看到了什么?”

“不是会议厅,可能连将军府都不是。感觉,头顶有很多大石头。外面黑黢黢的。”我慢慢坐起来,尽力描述清楚,可奈何视野狭小。

第一次见我突然晕厥,醒来就开始说糊话的红玉开了口:“你们在说什么?”

聂云舟很识趣,拍拍他,带他先去旁边恶补我们之前的经历。而聂云霞留下来继续跟进。

“那个祠堂祭拜的不是熊将军,而是一个女的。”这条线索很重要,我先奉上。

这也让聂云霞没料到:“女的祠堂?若是姜春所刻,他是想祭拜谁?”

我反问:“一定是祭拜吗?纪念呢?就像去一个景点,买一些相关的纪念品。”所以我大胆猜测:“是不是他喜欢的人?”

经我一提醒,聂云霞也有了自己的想法:“或许是我们先入为主了。那不是谁的祠堂。正如你所言,是有关某一个人的东西。”

“姜春有妻子吗?”我刚问出口。

红玉边走边给我解答:“没有。他和沂大娘一样,都是孑然一身。她说,她哥是为了照顾她,才放弃了婚配。”

“都是她哥说。”我的脑洞又开始夸大,“如果,她哥不是她哥呢?他俩太不搭了。”

这一想法,的确惊醒了在场的人。聂云舟也加入了胡思乱想:“不是她哥,那是她弟?沂大娘看着是比姜春大很多。”

“所以当沂大娘第一次喊姜春哥的时候,我都楞了一下。”红玉也坐实了这个事实,“感觉沂大娘不是大,而是老。”

这一句话似乎点醒了聂云霞,她突然起身拿起佩剑往外走:“你们留在客栈。”见聂云舟和红玉都想跟来,她又加重了语气:“一个都不许跟来。”警告完,她将我们都关在了屋里。

生气的聂云舟直接连喝三杯冷水,红玉也不高兴地坐在我对面。而我,不是不想跟,只是现在的身体已经被掏空,连起身都有些费力。只能悬着一颗心祈祷她安然归来。

但我还是忍不住弱弱地问了一声:“你们觉得,霞霞去干什么?”

放下杯子的聂云舟用指腹摩擦着杯沿,看着我们,思考了再思考才开了口:“这几日,我们在城里找风师叔,连银蝶都没有一点线索。”

“银蝶都无功而返。”红玉大呼一声,“风师叔不会作古了吧?”

聂云舟却摇摇头:“雁过留痕,人死留尘。可他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。”

“他这么厉害。”红玉露出了敬佩的目光。

聂云舟赞同着:“对。这说明他的道术已经厉害到能抹去一切而不被察觉。所以不是他作古了,而是彻底改变了自己。”

这让我想到了:“易容术?”

“不够。”聂云舟看着我。

我继续大开脑洞:“杀了一个人,用他的身份继续活下去。”

聂云舟难得展露笑容:“这么猜,也有可能。”

“对他,我们实在是知道的太少了。”放弃的我瘫在桌上,看到红玉正在玩自己的鸡毛吊坠。我突然拍案而起:“我们为什么不直接问一问最了解他的人?”

他们俩都又惊又喜,异口同声:“最了解他的人是谁?”

“你们的掌门呀。”我怎么把他给忘了。想到解法的我,笑了笑。他们俩却转喜为悲,放弃与我对视。我决定试一试:“他就在西荒城。现在只有他最了解你们的风师叔。不问他问谁?我们只能死马当活马医。”见他们不反驳也不反对,我便拿出杏蕊:“你们不问,我问。”反正聂清河都来了,他也知道我们也来了。对于我们在找风师叔这件事,他总会知道。

杏蕊跳上掌心,小喙动动,看着我歪着脑袋,可可爱爱极了。我摸了摸它的小脑袋,告诉它:一会儿,你帮我问问聂掌门,风师叔他都了解什么?最好多给我们说一说。

见杏蕊点点头,我便打开窗户,将它放飞。它也不负我望,扑腾着小翅膀,往将军府飞。

我一转身,就看到聂云舟看着窗外:“我已经放了,追不回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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